发明中国历史:一个永远认识不了自己的民族
发布日期:2018-09-26 16:39

作者:黎 鸣
来源:博客中国
时间:2011-12-06
 
——苏格拉底说:“认识你自己。”“我知道我自己的无知。”(西方哲学之祖)
 
——老子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世界人学之祖)
 
——老子说:“知不知,上矣;不知知,病矣。”(老子先于苏格拉底认知人类自身)
 
——孔丘说:“吾欲仁,斯仁至矣。”“天生德于予,桓颓其如予何?”(自吹之祖)
 
——孔丘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究竟知什么?什么也不知,无知。)
 
——孟柯说:“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无知之亚祖)
 
——孟柯说:“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万物皆备于我。”(自吹之亚祖)
 
——孟柯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为大丈夫。”(漂亮的空话)
 
——宋儒张载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吹牛大成)
 
——中国儒家文人自吹了两千多年的牛,只会说华而不实的空话,没有推进中国文明半步
 
——问题出在哪里
 
——西方人善于认识自己,从而能够认识世界,并战胜和推进了世界
 
——中国人认识不了自己,从而不能够认识世界,并总被世界所战胜,所推进
 
——直到今天中国的文人们还在自吹,仍旧认识不了自己
 
——这几乎成为了中国人文明永远的痼疾
 
——为什么?因为中国文人们基本上都是儒家文人,孔儒让中国人整体得了“儒瘟”。
 
——造成中国人永远都不可能真正认识自己的“罪孽”,只能是孔儒的“儒瘟”。
 
  中国人号称具有五千年的文明,却直到今天还仍旧没有能力认识自己,一个认识不了自己的民族,最终也不可能真正认识世界。
  中国人认识不了自己的最最最最关键的问题,即在于过早地确立了一个根本就没有能力认识自己的“意识形态”,或者称作“思想体系”,这个根本就没有能力认识自己的“意识形态”或“思想体系”,即是被中国人“独尊”了两千多年的儒家、儒学、儒术、儒教。对于“孔丘及其儒”,我研究了近四十多年,最终得出来的结论即是:所谓孔丘的“儒”,实质上是一群丧失了“形而上”、“精神”、“道”、“真理”、“规律”、“法则”、“法律”、“逻辑”等等等等问题研究能力的文化“流氓”,是一群造成了两千多年中国“儒瘟”的文化“流氓”。
  “儒”之所以是一群文化“流氓”,是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只关心“政治”,而且只关心符合“天命论”、“血统论”、“宗法论”、“人治论”、“极权论”和“专制论”的,总之“礼乐论”的“政治”,这是一个永远要求独占“权力”的“政治”,而且是根本就不讲任何“真理”、“规律”、“法律”、“道德”、“逻辑”等等等等,总之任何“真的、善的、美的”“法则”的“政治”。正是因此,“儒”们所关心的“政治”,从一开始就只能是“流氓政治”,也即只讲“我要”权力,而根本就不讲为什么“我”能够“要”权力的最起码的“真理”、“规律”、“法律”、“道德”、“逻辑”等等等等理由的“政治”。
  正是因此,“儒”的政治,特别强调“天命”,强调“血统”,强调“宗法”,强调“人治”,至于“极权”和“专制”,这全都只是“人治”的必然的产物。仅仅强调“天命”、“血统”、“宗法”,总之“人治”的“儒”的“政治”,只有“政治的教条”,而绝对地没有“政治的文化”。没有政治文化的民族,即是丧失了认识自己的“人性”的民族,即是堕落成为了仅仅具有“动物性”的民族。可以断言:所有的人治政治,都是不折不扣的“流氓政治”。
  古希腊的“城邦”社会为什么能够首先兴起人类“民主”政体的世界先例?其中最最最最关键的原因,即在古希腊人首先兴起了“认识你自己”的伟大的精神的观念。古希腊哲人苏格拉底更是强调了“认识你自己”的哲学的重要性。其实,“认识你自己”是古希腊神庙之中的“神谕”,即所谓的“德尔菲神谕”,这个“神谕”在获得了古希腊哲人的重新强调之后,从而更获得了全民族的重视。我深信,正是这个伟大的“神谕”给予了古希腊人认识自己的伟大的力量。正是在“认识自己”的号召之下,古希腊人普遍地感觉到了“人”自身的主体性的“启示”,从而不仅产生了“哲学”,还更进一步产生了全人类最早的“民主”政体的尝试,并更为后来的全人类的科学的诞生奠定了最关键的基础。我坚信,正是“认识你自己”的这个最伟大的“启示”,给全人类带来了“民主”、“科学”,最后也包括“自由”的全方位的精神的追求。
  非常遗憾的是,实际上在中国,也同样曾经有过一个人提出过“认识你自己”的伟大的“启示”,这个人就是写作了伟大的《道德经》的老子。老子在《道德经》中实际上比苏格拉底还更早地说到过“认识你自己”。只不过老子的原话是:“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严格地讲,老子的这段话实际上比古希腊人的“认识你自己”还更明确,更完整。可惜,老子的“认识你自己”在中国没有起作用。为什么呢?我想,重要的是,老子的话是“人”说的,而古希腊人的话是“神”说的;或许更重要的,还应该是到了汉代之后,老子的话被后来的“儒瘟”淹没了。为什么?因为汉武帝的“独尊儒术”呀,从这以后,中国的文人们,基本上就只关注孔丘及其儒家了。尤其到了隋唐之后,科举制度的兴起,中国文人们从小就只读儒家的经典。另外,老子的《道德经》事实上从来就没有真正被中国人读懂过,尤其在魏晋之后,老子的《道德经》成为了“玄经”,从此之后,中国人就更加越来越读不懂老子了,而且还更越来越把老子推向了“宗教”神仙的行列,老子被道教追认成为了“道德真君”的道教之“神”,而他的“人话”却反而更让中国人看不懂了。
  伟大的老子,和他的伟大的《道德经》,就这样与中国人的真正文明的事业一道,而与中国人的生活渐行渐远,并甚至根本就与发展中国人的智慧毫无了任何的关系。为什么?因为中国人从来就没有谁真正读懂过老子,更没有谁真正理解过他的《道德经》。我可以告诉我亲爱的同胞,甚至直到今天,所有所谓“解老”的“书籍”,也全都是仅仅抓住了芝麻而丢掉了西瓜,说白了,仅仅有文字表面上的解说,而根本就没有人真正从思想精神的方面去加以把握。我想,关于这一点,再说多了也没有意义,反倒成了我的自吹。就请大家今后认真地来看一看,我是如何来解说《道德经》的,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两千多年来的儒家文人们,最大的能耐就是吹牛皮,说大话,这种吹牛皮、说大话的恶习首先即从孔丘和孟柯开始。例如孔丘说:“天生德于予,桓颓其如予何?”似乎他天生就有“天命”的保护,想要害他的人们又怎么可能奈何得了他呢?孔丘自吹:“吾欲仁,斯仁至矣。”“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似乎他本人就已经是他所自称的“仁者”了。当他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的时候,其实孔丘本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人类的真知识,而完全是空谈知识,以至两千多年来的中国文人们也跟着不知道什么才是人类的真知识。这事实上构成了中国人历史上真正人类知识的巨大的空白,而不得不在18世纪之后从头跟西方人学习人类的真知识,这种跟西方人学习真知识的习惯一直延续到了21世纪的今天,甚至一直到了今天,大量的中国人还仍旧不知道如何创造人类的新的真知识。
  又例如孟柯也同样吹牛地说:“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似乎他就是当然的老大了。他还大言不惭地自诩:“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万物皆备于我。”“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为大丈夫。”似乎他已经就是“大丈夫”了。还有吹牛吹到了更胡说八道的“无限”境界的,例如宋儒张载的名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种吹牛皮的话直到今天还有不少的中国文人们在重复地征引,似乎这就是中国人的“雄心壮志”了。这哪里是在说人话?简直就是在装神弄鬼地口出狂言。如果张载先生活在今天,我倒是要问一问他,天地的“心”是什么?而你又何德何能竟然可以为天地“立”它们的“心”呢?“生民”的“命”又是什么?你又如何可能为之立“命”呢?为往圣继“绝学”,谁有“绝学”?连伟大的老子的《道德经》都读不懂,还怎么去继承“绝学”呢?至于为“万世”开“太平”就更是胡说八道了,“万世”之后,你在哪里?难道“万世”之后还应该像孔儒的中国那样“两千年不变”的“太平”么?可是那是什么样的“太平”呢?那是中国的普通人“忍气吞声”、完全变成了“蚂蚁人”、“蜜蜂人”和“绵羊人”的动物世界的“太平”呀,并且这种“太平”还继续又要延长到“万世”之后都不变么?那么这样的中国,还不如早早被“消灭”了好,免得中国人的子子孙孙再受尽“万世”不变的非人之“罪”了。西方人有“不自由,毋宁死。”的誓言,中国人能够有这种誓言么?中国的儒家文人能够有么?完全不可能呀。他们的做奴隶都已经做到了情愿让自己变成“蚂蚁”、“蜜蜂”和“绵羊”的最低贱的“境界”了,却还在自吹,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孔儒文人们除了吹牛皮、说大话之外,再就是永远不断地重复背诵孔孟们无聊的说教,把他们的大量的花言巧语、牛皮大话当作了自己人生的箴言。文人们无论说话,写文章,孔孟的语录成为了永远被征引的经典。我可以基本上断言,自从汉代之后的两千多年以来,中国人事实上就已经写不出真正有信仰、有知识、有思想、有智慧的任何具有丝毫创造性价值的文章和著作了,中国人的大脑基本上就已经僵死了。两千多年来,历朝历代,除了能够产生一些尚能表达一点“情感”的诗人之外,事实上早就已经没有了什么真正有头脑有思想的文人,就更不要说还能够产生真正中国的“知识分子”了,从“知识”本来的意义上说,中国的文人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真正的“知识”可言,最多能有一点孔儒们的流氓政治,以及引导中国人充当政治流氓的永远温顺的奴隶的“教条”罢了。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就因为中国的文人们连最起码的自己都认识不了呀,他们怎么还可能会有能力去认识世界呢?他们不能够认识世界,又怎么能够具有关于世界的真正的知识呢?造成中国的两千多年来的历史的关于人类真正知识的巨大空白的根源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中国文人,包括中国人,就是不可能做到真正地认识自己呢?人类能够终于认识到自己的最起码的前提是什么?
  我的回答:正就是认识到自己作为人,应该是和其他的任何人完全平等的人呀!说白了,“人人平等”即是人类能够终于认识到自己的最最最最重要的基本的前提条件呀。偏偏这个条件在中国一直都被孔丘及其儒家的以“礼乐”为核心的意识形态给完全地、彻底地遮蔽了,在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之中,中国人永远都只能是“天子、诸侯、大夫、士、庶民”的绝对等级之中的人呀。“亲亲”宣传了“血统”的等级,“尊尊”宣传了“天下”的等级,孔丘的“礼乐主义”的等级制思想彻底地埋葬了中国人心中的“人人平等”观念产生的一切的可能。没有了“人人平等”观念的产生,就不可能进一步产生“人人平等”的信念,就更不可能产生能够付诸行动的“人人平等”的概念的知识,没有“人人平等”的概念的知识,中国人就将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有认识自己是谁的那一天。请问,造成这种中国人的永远都不可能真正认识自己的“罪孽”,究竟是谁?除了孔儒的“儒瘟”,还能够有谁?
  中国人长期以来的愚昧,在很大的程度上决定于中国人不能够真正地认识自己,而不能够真正认识自己的最大的障碍,又在中国人始终缺乏对于“人人平等”的观念、概念和信念的确立,而造成中国人永远都不可能认识到“人人平等”的先验的自然的真理的根源,即在孔丘及其儒家的“礼乐主义”的意识形态的顽固的坚持。以上所述,其实是一个非常非常明确地获得了人类文明历史发展过程的全方位证明的结论,可是长期以来受到了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深深蛊惑的中国人,就是认识不到,而认识不到的最关键的原因,也仍旧是因为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认识到自己的作为人的(人性、人格和人品的)种种方面。
  正是因为从来就不能正确地认识自己和自己的历史,所以才造成了中国人一碰到历史的风浪,首先想到的即是回到中国的传统,当然首先是中国儒家的传统,更说白了,即是“尊孔读经”。今天的中国人同样又回到了“原点”。我想告诉我亲爱的同胞,请认真地倾听一次老子的教诫吧:“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老子的教诫实际上要远比古希腊人苏格拉底的“认识你自己”和“我知道我自己的无知。”更全面、更真实、更亲切。可惜,中国人从来就不听老子,或永远听而不闻,成了永远精神的“聋子”。